:“我是大夫,脸能治好的事情,是我说的。”

墨桀城看见纪晚榕把答应的药片和药水送了过来,并没有耍什么心眼,他冷峻的脸才缓和了几分。

上午被皇后派来的女官那么折腾了一下,他的背后的伤势有些溃烂发脓,御医送的药已经控制不住他的伤势了。

若是还这样一直疼下去,等一下根本出不了门。

可他并不想错过这次赴约。

他刚伸出手,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书桌上的油纸包和白瓷瓶,却听钟尽格潇洒恣意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钟景格此刻又自顾自的坐回了凳子上,一把拉开手里的折扇,轻轻扇风,摇头晃脑,看起来无不风流。

“刚刚是本世子失言。本世子能理解丑女想变美的心切,可你也不必拿本世子当傻子来骗。就你这模样,若你是大夫,哪个缺心眼的敢找你治病?”

钟尽格的话音落地,墨桀城喉头突然一哽,放在药包上的手掌一僵。

室内一片寂静,随后是纪晚榕轻笑的声音。

她将视线缓缓下移,定格在墨桀城紧握药包的手上。

她声音轻快,语气中甚至含着笑:“墨桀城,你要的药我已经送到了,药水一日要涂两次,药片一日一片,伤口切记碰水。”

墨桀城分明在纪晚榕含笑的眼眸里看见了“缺心眼”这三个大字。

他紧紧咬住了牙关。

钟尽格听着,也猛地看向了墨桀城手里的药包,一双含情眼逐渐变得呆滞了起来,眼眸里满是问号:“桀城,你不要命了,你找她治病?”

墨桀城太阳穴的青筋都在抽搐,只觉得手中的药包缓缓发烫,自己就像是握着块烫手山芋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,只用一手就捏起了桌子上的药包和白瓷瓶,飞速的将药包揣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
“本王不过是和纪晚榕做了一场交易,心中自有定数,若是这药有用,本王马上就能和你一起出门了。”

纪晚榕听见这话,又抬头认真的看了墨桀城一眼。

她在喜床上第一眼看见墨桀城的时候,便说他印堂发黑,马上就要有血光之灾了。

而一日过去了,墨桀城印堂的黑色没有消失,反倒是比昨夜更浓了。

可却没有眼前那位华服公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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